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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判官阅读体】归红尘(三)


《判官》阅读体——归红尘

时间线:开头闻时走无相门

人物属于木苏里,ooc属于我

【】内为原文

今天星期六!

(一) (二) 

以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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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朝南的墙上挂着长图,几乎占据了整面墙,是幅画字——就是把字嵌在画里,不懂的人只能看明白画,懂的人知道,这是人间通判完整的名谱。

……

“我花了六年才看明白这张图。”矮子委委屈屈地说。

闻时心说有够笨的,怪不得我这条线没有传承死绝了。

……

后来他才知道,这画是活的,补了也没用,就是块污迹而已。

闻时盯着那处分辨半天,才认出那狗爬的名字——夏樵。

他怀疑沈桥收这个宝才徒弟,就是因为名字像,被缘分薅瞎了眼。】

“不是吧,真的有人能花六年才看懂名谱图啊?不是我说,是个人都能看懂吧。”

“这玩意儿傻子也能看明白了吧。”

“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沈家落到这地步了。”

“说实话这种程度沈老爷子也没办法吧。”

“闻时老祖说得还真是不错,沈老爷子真是被缘分薅瞎了眼。”

……

这些话全都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夏樵的耳中,他有些无措地看向身旁的沈桥,说话时几乎是带上了哭腔:“爷爷,我是不是给咱们家丢脸了……”

空间内的其他人自然也听到了夏樵的话,还来不及再取笑两句,沈桥也没来得及安慰夏樵,就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。

“没有。”

是闻时。

是了,沈家是闻时这一条线传下来的,如今闻时开口了,除非是趁不到在世,否则谁也不能比闻时更有资格评判夏樵。

【名谱画边有个香案,上面供着个青面獠牙、花红柳绿的画像。画中人手持一把白梅枝,跟那夜叉似的糟心模样实在不搭,显得不伦不类。

画边写着三个字清瘦劲遒的字——尘不到。

“祖师爷名字挺特别的。”矮子夏樵说。

“这是他官家名。”闻时说,“半成仙的人才有这种东西。”

“那他本名呢?”

闻时看着那副画,片刻后垂眸抽了三支香,点上拜了三拜说:“谁知道。”

“他们为什么拜那个?”一个哑里哑气的声音突然横插进来。

……

女人摁完儿子,去沈桥遗像前匆匆一拜,旁边吹鼓手唱道:“张门徐氏一脉,张碧灵。”

“这名字耳熟。”夏樵小声嘀咕着,转头朝名谱图一扫,果真找到了这个张碧灵,她那条线在闻时这条上面一些。】

“尘不到”这三个字一出,现场一片哗然。

提起这个名字,在座的各位判官没有一位是不认识他的。可话是这么说,众人听到这个名字,却又是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。

许是大家都忌讳他,已经很久很久,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名字了。就算偶尔略有提及,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。

后世的判官,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样郑重地把尘不到这样摆在上位敬拜。传说后来尘不到是由四位亲徒合力封印的,如今见到这副情景,众人一时不知作何反应。

按理说闻时老祖和尘不到应该是最后决裂了的,只是为什么后来的闻时还会一直挂着尘不到的画像,众人皆是疑惑不解。

闻时本人倒没什么感觉,一直以来做了这么多年的事,自己早已习以为常,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
唯一反常的又是那个病秧子,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轻松地调笑闻时,而是少见的愣了愣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没有多少什么。

【“闻……那个。”夏樵想叫闻时,但又不知道该叫他什么。叫哥吧,他跟沈桥辈分就乱套了,不叫哥吧……难道叫爷爷啊???

……

闻时:“谁厉害谁位置高。”

夏樵:“那最底下的……”

他看着闻时要死的眼神,默默闭了嘴,明白了——这名谱图就好比一张排行榜。闻时这条线,从沈桥收了他开始,就注定沉在最底下,已经沉了好多年。

……

不知道以前闻时这个名字在画中哪里,也不知道对方看了现在的位置,会不会想锤死他?】

闻时以前在哪个位置?这当然不必多说了,这名谱图还是人家师兄亲自造出来的呢。

不过——“名谱图最初的用途似乎并不是用来排序。”闻时说道。

他并不怎么在意这个所谓的排序,或许后人改良过它的用途,对闻时来说,并没有什么区别。不过是一张图而已,他自己都“死”了几十年了,这一脉又向来是单传的,落到最后一名,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。

虽然小矮子看上去是很伤心的样子。

不过闻时好奇的是,病秧子既然出现在了这个空间,想必也是一名判官,不知道他在图上排在什么位置。

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,肯定实力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
闻时带了点儿滤镜看人,毫不留情地这样想到。

【闻时是想锤死这个屁用没有的玩意儿。但比起这个,他更想好好洗个澡,吃点东西。

“浴室在哪?”他拍了拍夏樵,说:“借我一套干净衣服。”

……

过道里视野很窄,只能看到另一个卧室敞开的门,以及客厅的人斜投在地上的影子。

……

“那您……看我干什么?”

“等水,等盆、等毛巾。”

“???”

18岁的夏樵跟闻时大眼瞪小眼,片刻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他们之间隔着一个代沟叫1995年。

“等下,我给你把水调好。”夏樵麻溜滚进浴室,给那位爷调热水。

闻时还是靠在门边,目光落在斜前方的地砖上,那里依然影影绰绰,投照着客厅里的景象,看不出什么问题,但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却始终没消失。】

“这是怎么回事?闻时老祖一醒来就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?”

“不过我看也是小事儿,什么东西到了我们老祖面前,不还是分分钟就被解决了?”

病秧子盯着上面的文字看了许久,眉头皱了片刻,不知在沉思些什么。想起来闻时身上的问题,他又更担心了,放在以往他自然不怕闻时会出事,现在可不一定。

想来闻时自己也想到了这个问题,不过看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,自己应该可以应付一番。

比起这个,另一件事儿更吸引旁人。

看着闻时理直气壮地要求人伺候他沐浴的场景,众人才发现原来闻时老祖是个这般性格的人。

也不知道从前是谁在养他,竟把人养成这般的娇气样。

“臭毛病倒是多,谁惯的你。”这回的病秧子又是闻时熟悉的模样,揶揄着他。

闻时头也不回地反击:“没叫你伺候,少管那么多。”

这话一出,病秧子突然就没了声,闻时疑惑地回过头,却发现他似乎是露出了一种好笑又荒唐的表情,一时气极,便也不再理他了。

【他看了一会儿,忽然阖上眼皮。

常人闭眼总是一片黑暗,他不是,他闭眼之后看到的东西甚至比睁眼还要多。

……

闻时盯着那个亮白的屏幕,听见它接连震动着,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”

“哦。”夏樵一边飞快打字一边说,“我不是说两个房间挂出去了么?刚刚有租客联系我看房,我在跟他说具体的情况。”

……

闻时想了想说:“BP机。”

夏樵:“……”

他曾经给沈桥发誓说代沟不成问题,他会跨过去,让闻哥宾至如归。但他现在忽然意识到这沟特么有点大,他胯疼。

他想了想,把屏幕怼到闻时面前,让这位95年亡故的大爷直接看结果。】

又一次见证了闻时老祖名副其实的老祖名号,果然是不负众望,这年代的鸿沟当真是一大障碍。

但是对于在场的各位来说,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能欣赏到的和他们有着几千年距离的,闻时老祖算得上是可爱的模样。

却又迫于老祖不太好看的脸色,都是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表情。

偏偏又是病秧子,一点儿也不带犹豫地冲闻时说:“看着年轻,没想到是个老古董。”

闻时自然不愿意被人这么说,可确实是没办法反驳,只能干巴巴地回一句:“你去死个几十年看看。”

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。

这句话闻时没有说出口,意思却不言而喻。

病秧子稍稍收敛了点笑意,又想到了闻时那毫无缘由地无相门,眉间染上了一抹愁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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